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飛天蒼蠅拍

星期五, 10月 28, 2005

[講古] 天使的印記

說個故事,真人真事。不過隨著作者的主觀意識,故事內容與事實多少會有些差異。另外因為版面的關係,只能濃縮的講述。有興趣的人就往下看。
另外,不接受批評指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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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一次看到她,是大一上學期,參加社團的期中營隊時。

  她的個子不高,皮膚白淨,留著及肩的烏黑長髮,臉上經常掛著甜美的笑容。在女生人數不多的校園裡,算得上是中上的姿色。也許正好是我喜歡的類型,所以在一整天的營隊活動中,目光經常不自覺的被吸引。可惜一直都沒什麼機會攀談。

  後來,我們都加入了這個社團,也巧合的分到同一個營隊擔任隊員。營隊前的訓練以及準備工作,也都一起參與。只不過,雖然隊員人數包含隊長不過12人,實際上跟她說話的次數還是可以用手指頭數出來。

  也許行前準備工作太操勞讓抵抗力下降,我開始有輕微感冒的症狀。那年的冬天很冷,雖然營隊地點在台中,還是冷到發抖。硬撐著把晚會主持完畢後,疲勞、寒冷、病毒終於聯手把我擊倒。發著高燒,但是卻只覺得冷到發抖,穿起所有的衣服躲在睡袋裡也沒用。當地大哥帶著所有隊員去大啖慶功宴時,我卻獨自承受著痛苦。

  "你還好吧?要喝點溫開水嗎?需要什麼嗎?"

  昏昏沉沉中我張開眼,彷彿見到天使一般,天使的聲音,天使的臉龐。後來我才知道她只是負責留守並照顧我,但是當時眼中烙印的,是天使的印記。

  隨著營隊結束的時間一天天的逼近,寫好的字條仍然猶豫著該不該放到她的留言筒裡。

  "我很喜歡你,請你跟我交往好嗎?"

  最後一晚,我下定決心把字條投進去。隔天早上趁沒人的時候偷看了一眼,發現她的留言筒已經是空的,表示已經收到,只是不知道答案會是什麼。

  隔天回程搭火車,剛好跟她一起在板橋車站下車。等待家人來接駁時,內心交戰許久的我終於鼓起勇氣問她:

  "你有看到我寫的字條嗎?"

  "....有。"

  "那你的答案是...."

  "....很抱歉,我現在對你沒有感覺,我們可不可以先當朋友再說?"

  我還記得那時候腦袋裡響起"嗡"的聲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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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實際情況遠超過我所想像的複雜。

  僧多粥少的學校,稍有姿色的就會有一狗票的人在追。她當然也不例外。

  有個大兩屆的系上學長,從迎新後就不斷的接近她。一開始學妹說她把學長當自己哥哥看待,學長也回說把她當妹妹看待,所以出去玩的時候,雖然會習慣的牽她的手,她也不加懷疑,單純的認為真的是這樣,亦或者只是鄉愿的認為。

  開學後,既然都說了先當朋友再說,我理所當然的變成朋友。只是送宵夜,陪吃飯,陪唸書,樣樣都不缺席。我想,也許哪天可以打動她。

  學長的事,就如我告誡她一樣的,在強吻事件後浮上檯面,她因此心煩了好一陣子。在這期間默默地陪伴她,也因此讓我有機會走進她心中。逐漸的,她接受了我,也開始會主動的對我付出,甚至認定男女朋友的關係。

  付出了將近一整個學期的時間,我開始覺得苦盡甘來,相信世界是美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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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知道什麼緣故,在人前她還是跟我保持距離。在路上即使牽著手,她卻總是東張西望,彷彿怕被誰看到似的。還是不斷有男的朋友約她吃飯,而她也一定赴約。她的理由是,大家都還是朋友,不想把局面弄得太糟糕。

  對當年的我而言,口頭的認定,她對我的主動關心,這些都還不夠。我要公開的承認,我不要偷偷摸摸的牽手,我不要她再接受別的男生的邀約

  我開始要求的多,付出的少。希望她改變的多,我願意改變的少。我沒有察覺,我的角色,從原本的精神支柱,變成她的壓力。我開始顯露出的個性,讓她開始退縮。

  另外一個非常積極追求她的社團學長,在此時變成我之前扮演的角色,上演我之前的戲碼。在為我的事情心煩時,學長就會默默的陪伴她。但是她還是努力的維持跟我的關係,雖然爭吵已經不斷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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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暑假的營隊,隊長竟是那個學長。我希望她不要出隊,但她依然決定參加,而我因為痛恨社團裡的流言蜚語,也不想在學長底下做事,所以沒有參加。於是隊訓,行前準備,一大堆事情,讓我們越來越沒有時間在一起。

  行前準備最後一天,跟她說好了一起回台北,也請我姊開車來幫忙載大小行李回家。到了中午,她跟我說下午隊上的人要一起去石門吃活魚,所以她要隔天再自己回台北。

  彷彿有琴弦斷裂的聲音在腦中出現。再也停不下來的狂吼,從話筒的這一端傳過去。

  下午她終於還是婉拒了活魚之行,跟著我及我姐一起回台北。

  然後再也沒有跟我聯絡,我也賭氣不主動連絡她。

  一個月後,電話那端的她提出了分手的要求。

  她說她很重視朋友及團隊,所以活魚之行是一個致命傷。回台北的車上,我讓她一個人坐在后座,是另一個致命傷。

  可以努力的空間,已不存在。天使的印記,不記得何時消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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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故事說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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